哪个憨批女人会刚挨完打就立刻忙不迭去给施暴者求情,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挨的打不够。
所以,他们忽然就觉得,这林香活该。
活该归活该,但他可没有打算放过客建国。
让于翟把林香拖一边去后,厉云深亲自接过了于翟手中的刀。
这男人虽是自家老婆的亲生父亲,但他禽兽不如毫无人性。
想到失去母亲后就被欺负苛待的客蔓,厉云深一点都没手软,抬手下刀干脆利落。
“噗”地一声闷响,有鲜红的血液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一起撒开。
“啊!”万般痛楚让客建国连叫声都开始嘶哑。
血泊之中一根手臂断在了其中。
厉云深看了客建国一眼,他啧一声后就弹了弹溅到自己衣袖上的血液。
“明天,法庭见。行?”
客建国的五官已经皱到了一起了,他捂住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内心绝望到了顶。
他已经重创没了一只手臂……断成这样,想必也接不回去了,可是还是要将曾经的旧账翻出来,苍天,他怎么这么难。
不管答不答应,对厉云深来说都不重要,他并不是来询问客建国的意见的,仅仅只是通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