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可是,我没能留下她。”
回忆使她再次陷入到悲伤的境界中去。
客蔓猛然想起自己和棉袄第一次见到沈怀安的场景,她问:“是……那个男人?”
沈怀安点点头,“实话说,我不能够原谅他,并不是因为那段感情,更因为我的孩子。”
这段谈话到这里忽然戛然而止,客蔓斟酌好的安慰的话忽然又都被咽了回去。
沈怀安继续说:“感情的纠葛再怎么也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怪谁,我从家里逃离后,只身一人在这t城,什么都没有,孩子没保住。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我的孩子现在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你知道吗?我现在走在街上看见两三岁的小朋友也还会动容会忍不住停下来想我的宝宝。”
想她现在已经名震全城,什么都有了,钱权势和朋友,可偏偏那个孩子是遗憾。
要不是失去了那个孩子,她也不会因为不甘心而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可——孩子从来就不该是任何东西的祭奠品不是吗?”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客蔓想拦也是有心无力。
沈怀安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些,直到今日她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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