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即使你一声不吭也会是对他的轻蔑。
客蔓越是沉默,凉城就越觉得客蔓是表达对他的轻蔑。
他又语气阴阳地问:“厉云深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你说你留在这儿不好?你昨天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道理?”
客蔓摇头,她怕刺激到凉城,所以不敢吭声。
凉城忽然又大声质问了一句,“嗯?你说啊!”
客蔓被他忽然提高的声音吓的一抖,人也有些呆了。
她完全是下意识地回了凉城。
“感情不是这样的,爱不是这样的。”
“感情?爱?”凉城的眼神忽然变得嗜血阴森,“你很懂感情?你很懂爱?那你说说,感情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客蔓是有些害怕的,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勇气。
“我不懂感情,我也不懂爱,可是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不能轻易消失的。”
客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到了还在医院就躺着且可能永远都醒不来的厉云深。
她继续说:“我知道厉云深可能会再也醒不来了,也知道如果他一辈子都不醒来,我继续留下未必会有什么更好,我当然也知道,你愿意收留我,让我在这儿绝对比守着可能永远醒不来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