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
于是她留了下来。
直到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时,客蔓才又觉得尴尬。
给一个不记得自己了的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这和一个陌生人躺在一起完全没什么不一样。
客蔓想像从前那样挂在厉云深的身上安心睡去,但这未免唐突。
她只好往离厉云深远点的地方躺,一直到床的边缘处,甚至在客蔓的被窝凹凸处已经感受不到床上还躺着另外一个人的感觉了。
忽然她感觉到被窝里有一阵风进来,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搂住她的腰将她往里面揽。
同时有厉云深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哀,“睡这么出,不怕掉下去?”
客蔓不敢开声,更不敢动。
厉云深的声音又从她的头顶再次传来了,“啧,刚刚是没盖被子?身上这么冷。”
客蔓是体寒的人,一到冬天就浑身冰冷,就完全像是一块没有温度的冰一样,即使躺在被窝里,若是没有发热的暖水袋诸如此类的,她就绝对暖不了被窝。
还记得刚到冬天的时候,厉云深说他一开始还准备要厉太太暖床,结果自己沦为了厉太太的暖床工具。
客蔓将更冷的手放到厉云深的肚子上去,冷的他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