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怎么能不痛。
    察觉到气氛地微妙,于翟也停了下来了,他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看了看葫芦,又看了看客蔓,问:“少夫人,怎么了吗?”
    他一惊,以为是客蔓怀着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整个人立刻就严肃了起来,说:“难道少夫人你出了什么事情吗?少爷知道吗?”
    深吸一口气,客蔓看着于翟摇摇头,她哭笑着。
    这模样看了实在让棉袄心疼,她现在烦透了厉云深以及和厉云深有关的人了,她趁着于翟一个不注意窜道到他那边去,皱眉凶狠地推了一下于翟,说:“问问问!烦死了,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的下属!离我们蔓蔓远点!也别少夫人少夫人地叫这么狗腿了,我们蔓蔓已经要和你们家那个绝情冷漠的人渣总裁离婚了,知道吗?所以别把我们谁都当成你的同僚!我恨不得厉云深这个不识好歹地渣男能够下地狱才好!”
    一连串地,棉袄一点都不留情地说:“出门带上眼睛和脑子!问我们他在哪里,就是死了!下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