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亲手,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心随意撕成了碎片。
她说:“我当然是想滚,只是,厉少,你跟我的律师说你要我亲自来,如今我亲自来了,你又是这样跟我耍性子,我又不是你妈,没必要这样忍着你,所以你到底是想要怎样,你厉少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样再三地出尔反尔,也不怕别人笑话?”
客蔓是不屑的,那不屑从她眼睛,从她身上地每一处展现。
这深深地刺痛了厉云深,他咬牙忍着,暴起的青筋是隐忍的痕迹。
他凶狠地盯着客蔓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咬牙一字一顿地说:“你现在离开这儿!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将会让我的律师把离婚协议书给你!”
厉云深震怒了,话毕后,他又添了一句,“以及,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最好就是自觉去医院流产,否则,如果我们的婚姻结束后你还没有把孩子做掉,我一定会采用非正常手段,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的话说的很绝,两人四目相对,往日里对视时深情如今早已荡然无存。
客蔓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一丝笑容,继而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那抹未达眼底的笑意在转身时立刻消逝了。
留给厉云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