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深的心里一震,他深吸一口气,咬牙猛拍了下自己前面的门。
    “这个女人!她竟敢把我的孩子给流了!封杀她!全网封杀她!她竟敢这样做!”
    厉云深愤不可遏。
    于翟在厉云深的后面,看着这样暴怒的他,于翟说:“总裁,客蔓她只是,遵从你的意思。”
    这话又是让厉云深一震,他转过头去,凶狠地看着于翟,他眯了眯眼睛,有几分危险的气息,
    “你的意思是,她去医院打胎,要怪我?”
    于翟同他对视,并没有回答。
    沉默即是默认。
    厉云深冷笑一声,“于特助,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
    于翟谦卑地低下头去,以一副遵从者的姿势,他说:“总裁,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只是并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因为畏惧你而对你阿谀奉承,让你看不清自己。”
    他句句属实。
    向来他都知道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在厉云深的身边呆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更多旁的人会比他更了解厉云深了。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更不想欺骗厉云深。
    厉云深无可辩驳,忠诚即是一个人诚意最大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