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然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胜利者的骄傲和自豪。
客蔓懒得回头去瞪他。
这厮还真是忘记自己刚刚是怎么连哭可怜带威胁才进去的,转眼就这样嚣张了。
厉云深也懒得理他,他对客蔓说,“我认为我要保证你的安全。”
“你什么意思啊?”陆放然在后面叫嚣着,“什么叫要保护她的安全,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集才智和力气于一身的男人,就算有危险我也会首当其冲地保护她。”
厉云深又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危险会是你?”
“你......厉云深!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你就这样看我的吗?”
厉云深:“就因为是兄弟,了解你什么品性,所以才会这样说,陆放然,你是危险本身,难道你不知道吗?”
客蔓忽然笑了一声,说:“你又何尝不是危险本身?”
这些年来的伤痛难道不都是你赐予我的吗?
也就仗着我爱你,你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可是如果我不爱你了呢?
一个人也就只有被爱着的时候,才会在危险程度为零和危险程度最高两者间只有一线之隔。
厉云深只感觉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