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你解决问题的手段就是用金钱么?”
钱,呵呵,又是钱。
厉云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说:“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
“那让你失望了,你的钱收买不了我。”
“为什么?”
“厉云深,你难道不觉得,你用钱来收买我的离开,是在侮辱她么?你不如用一百万去收买她叫她不要接近我,岂不是更省事?”
这些肤浅的人,眼里只有钱。
在白墙最后走之前,厉云深开了个价格,“五百万。”
五百万解决一个情敌,对他来说值得,但是白墙仍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厉云深越发觉得这个情敌棘手了。
回到办公室,白墙的脸色也仍然黑着,他们很少看见白墙黑着一张脸,平日他读是面无表情的,罕见的黑脸出现后,最先注意到的疯子戳了戳旁边的兔兔。
“兔子,你看我们的男神白墙是不是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
兔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唉,他好像看起来有点生气?”
“天吗,太罕见了吧?发生了什么?”
两人嘀嘀咕咕间兔兔来回观望,看见了厉云深从茶水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