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呢,当初那个大方自然的女人,会成为现在这样蓬头垢面的人,这也不怪白墙一开始没有认出她来。”
客蔓虽是不知道这其中曲折,但是光听着,她就觉得唏嘘人心,一个站在云端的人如今这样活着,若是这个宋夫人还清醒的话,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吧。
“唉。”她叹了口气,“是挺可惜的,不过,白墙,你和这个宋夫人很熟吗?”
这个问题一抛出,白墙就沉默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才点头,又摇头,说:“她救过我。”
客蔓一惊,万没有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层,但是她还是不明白,白墙这么低调的人,竟然会有性命之忧?
客蔓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点都不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
“罢了。”白墙不想继续在这个事上说下去了,他转开话题,说:“我们去找棉袄吧。”
“好。”几个人又是偷偷摸摸的,他们对这个疯人院一无所知,想要找到棉袄并不容易。
而此时,棉袄只有干瞪眼的力气了,她只能任由百扬把她一路扛到一个封闭隐秘的屋子去,几医生前来了,他们对百扬恭恭敬敬。
“百先生。”看了看不能动弹的棉袄,那医生竖起了眉头,“您说的病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