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子脱手了,我飚进了森林,晕倒之前看见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过来,为我打了电话,直到我醒来之前才离开。”
这样一说,时话一下就想起来了。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白墙,“当初的,是你?!”
她难以置信,白墙换了个发型,所以她没认出来。
当时的白墙还是属于非主流头头的那一类,五彩斑斓的发色像发酵过的泡面一样,和现在温润儒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她顿了顿,才说:“你和当时不一样。”
白墙低头一笑,他没说,也不打算说。
当时他醒过来后,几个兄弟都在打趣他,说他大难不死,得美人薄幸。
但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所谓的美人在哪里啊!除了隐约看见的一眼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再没有人比他更惨了。
后来他就在兄弟们的怂恿下推着去找她,找到她后要请她吃饭,结果走到门口,看见她挽着另外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的胳膊笑靥如花。
那天他没请着时话吃饭,没谈上恋爱却失恋了。
回去后他郁郁寡欢了三天。
人家都说失恋后要干出点什么来,白墙也没落后,他出门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向理发店,将他引以为傲的杀马特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