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停了一下,他爱继续说,“你叫我白墙就好了。”
“白墙?”
“恩。”
“不像真名。”
“工作室用的艺名。”
“好。”他不想告诉自己真名,时话也不问。
这些年来,她深知坦坦荡荡什么都要问到底是真的不行,有些事情,得学会退让,尤其是同男人相处。
两人说着,时话忽然一顿,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同时,白墙也是一顿,那双惊异的眼神紧紧地看着时话。
“你.....你不是......”疯了?这二字他没说,不过这神态已经把他要问的都传达出来了。
时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一时忘记伪装了......两人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咳咳。”她用咳嗽来掩过两人现在的尴尬,已经满不下去了,时话也不再继续瞒着了,索性她就坦白了。
“不好意思,我的疯是装的......”
“为什么?”白墙不明白,想到那个疯人院全是疯子,他感到疑惑,“难道......那里面大家都是疯了?”
时话摇摇头,想到在疯人院里的日子,她浑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