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皮袋紧贴着地面被拖拽,后边那位好容易拖到门边,一抬头撞前边那位后背上了:“哎你他妈停下来干什…”
烟头那截儿被烧掉,烟烬掉落在地面上,红光闪烁。
“...么。”蛇皮袋彻底脱了手,腥臭的液体沿着袋底往门边流淌。
后边人目光紧盯着前边人手指的方向,酒给吓醒了大半。
“操。”他骂了声。
半小时后,车尾箱的门被砰地用力甩上,白面包在漆黑的夜中扬长而去。
乌鸦阴阳怪气叫了声,扑棱俩下飞离檐头。
一切重归宁静。
-
一周后。
三号线地铁发出即将关闭玻璃门的提示音。
一车人挤挤攘攘,虽然是大清早,但生活节奏快的城市人都特有精气神。
学生党扶着柱子聊考试聊八卦,头发花白的老年团坐了一排,上班族里头已经有人拿着手机谈公事。
眼看就要关闭的玻璃门突然打开,不知打哪儿来的风挤进车厢。
一个穿风衣的高大男人走进来,进门时略微低头。
“车门即将关闭,靠近车门的乘客,请留意您的衣物,谨防被夹…”
男人回身,一手拽过风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