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不是气消了,而是打不动了。
“...我们这边再向您确认一遍今晚的菜单,前菜是三文鱼塔塔、油封桂花鸭色拉…”谢老板开始慢慢报菜名。
身体这个时候才开始有深深的饥饿感,邢文估摸着是犯低血糖了。
别人低血糖头晕心慌犯恶心,他一低血糖,脾气就暴躁。
“…就是以上这些,请问有什么错漏吗?”谢老板恭敬地问。
“没有。”邢文说。
“那就这样,今晚七点,暮色恭迎二位到来。”说罢电话就挂了。
穆琛下了楼,眼边伤口已经做过处理,二话没说将药箱扔在了桌上,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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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暮色西餐厅。
两个面上各自挂彩的人互不理睬,谢老板亲自领他们进门,赔了一路的尬笑。
原本邢文想着取消预订,毕竟实在没心思和穆琛吃什么周纪念饭,然而最终还是来了。
来这儿先是对谢老板念的菜单动了心,再来是想找个确保他和穆琛不会再打起来的地儿,心平气和聊聊离婚的事情。
预订的卡座临江,景致开阔,隔很远了才能依稀看见城市楼宇的影子。
邢文在过去的世界里跟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