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垚一脸沧桑,“隔壁局查我也查,这功我不领了,让他们继续查通宵去吧。”
“查的什么?”穆琛问。
“弟婿想知道?”唐垚一摸鼻子,“大案,不能告诉你,而且这才刚扯出点儿线头…”
穆琛陷入了沉思,邢文拎着锤头部分,将锤子提溜上台面:“很抱歉给你增加工作量了,但这件事可能跟之前的恶搞短信有关联。”
还有先前穆琛造纸厂遭埋伏的那件事,当时没太重视,现在想来可能都彼此相关,做这些事的说不定是同一个人。
“刚才那人说了,让我们交出东西。”邢文说,“跟短信里‘无所不知是大罪’的说法是类似的。”
“你们是不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唐垚神色凝重。
穆琛拿询问的眼神看邢文,邢文摊手。
“你仔细想清楚。”穆琛说。
邢文愣了愣,很明确地说:“真没有。”
穆琛摸过邢文画的人像,仔细地看了,想找找有没有类似纹身的东西。
然而因为是冬天,邢文画的人外套袖口早遮过了手腕,什么都看不见。
“刚才这个人,”穆琛捋起袖子,露出白净的手腕内侧,“这地方有纹身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