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一脸呆滞地站在木架上,咕咕叫了两声以表示突然遭遇束缚的不满。
邢文打赌,要不了几天,这只价值八千的傻鸽子肯定会偷偷飞走,再被抓去炖成鸽子汤…
突然就有点儿饿了。
叫海鸥的傻鸽子成功接收到了带着杀意的目光,惊慌失措地扑腾了几下翅膀,最后将脑袋埋进翅膀里,睡了。
三人闲逛了大半个早上,午餐在一家装修很有格调的西餐厅吃的,邢文几乎没见过心情这么好的穆琛,即便切牛排脸上都挂笑,最后还主动跑去埋单。
穆琛一走,位置上就剩下相对而坐的邢文与穆成海,还有桌上依然睡得香的海鸥。
“叔…爸今天怎么过来了?”邢文笑。
跟一个在原来世界里已经不在生的人对话,其实感觉还是挺诡异的。
“昨天到这边出差,听说你们在这儿,顺带过来看看。”穆成海默默喝着咖啡,“你肩上的伤什么时候好?”
“拿不准,没伤到筋骨可能一两个星期吧。”邢文拿左手端咖啡。
“我给你介绍个好点儿的医生,用好药。”穆成海目光落寞地望向桌上的刀叉:“崽崽从没给我切过牛排,也从没给我冲过奶…”
“请务必、赶紧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