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侧身进了屋。
邢文懵了一秒,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捏着糖将门带上,看穆琛洗过手就去摸鸟。
挺神奇的,刚冒头的火气就这么给突然按了下去,整个人挺茫然的。
邢文将糖剥了塞嘴里,是那种小学生春游挺常吃的草莓味儿牛奶糖,酸甜。
他衔着糖走去做饭,外头海鸥咕咕咕地叫着,邢文把头探出去:“已经喂过一次了。”
“嗯,看出来了。”穆琛拿食指轻轻蹭了海鸥的肚皮,转头人在笑。
邢文于是又愣了愣,倒回去继续淘米,恍惚觉得现在像在做梦似的。
没过一会儿穆琛走过来,靠在冰箱边上看他,但又没说话。
“看什么?”邢文没回头。
“看有没我的份。”穆琛眯了眯眼。
“没有,”邢文说,“你不是在朋友家吃过了吗。”
在原来的世界里看着根本没朋友的臭狐狸,现在居然有了肥宅朋友留吃饭,邢文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为他感动。
“吃过了还能再吃。”穆琛说,“你不是想找人陪你吃饭吗?”
“我不大清楚你从哪儿得出了这种判断。”邢文朝锅里多打了个蛋,给穆琛的。
“那你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