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病发的屁孩儿。”
穆琛拧眉,裹着被子转了个身,从另一头下床。
“那还不赶快回避,我要换战袍了。”穆琛闷闷地说。
邢文笑岔气往浴室去了。
确实挺像穆老板,但细节处又不大一样。
主要是,好像有那么点儿…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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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外头还是一片漆黑的景象。
黑色轿车悄无声息驶入树林里,天上一轮圆月是唯一的光亮来源。
年轻人与老者穿行在林间,脚步很轻,小心注意着四周围的情况。
“赶紧挖吧,很快天就亮了。”年轻人吩咐说。
“袁少爷,容我再确认一遍。”老者略微欠身,“接下来我们得到的,是您的父亲关潮生毕生积累的…”
“叫名字就好,你在深宅大院里住久了,是也被我妈传染了吗。”年轻人冷笑一声,“不管挖出来什么,我们都对半分,这点我绝不会食言。”
老者满意点了头,循着记忆在林里找了很久,最后掏出工具开始挖。
月亮稍微倾换角度,埋在土以下的精致铁箱现出形状,二人同时因为紧张而屏住呼吸。
“快点儿!搬出来看看。”年轻人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