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都懒得使,邢文体感自己就像批了层狐狸皮。
沉是挺沉,但还是让他挂着了。
两个人就这么身体紧贴着彼此,慢慢走进花园里。
家里头透出隐约的光亮,像有人在打着手电筒找东西。
“有人?”邢文皱眉。
两人几乎是同时紧张了起来,邢文二话没说便拖着穆琛往外走,四下看了看,对面邻居家的花园门敞开着。
邢文刚想将人撂下,别人家的大白狗就冲着他们狠吠了一声:“汪!”
这家主人不在,就放着狗看家了。
邢文回过身去,静静和狗对视了一眼。
大白狗嗷呜一声,悻悻然蹲了下去,甚至还摇了摇尾儿。
“你在这儿等我,我绕到后边看看。”邢文说。
“我呢。”穆琛说。
“出什么事儿你能动吗,”邢文扫了眼他那颤巍巍的腿,“还是想让我举着你跑啊。”
邢文转头就往外走,穆琛想悄悄跟上去看,大白狗吭哧一声即将原形毕露。
走到门口时,邢文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
一人一狗同时一哆嗦收回了腿,原地按兵不动地大眼瞪小眼。
邢文这回彻底走出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