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而言足够冲击,因为邢文极有可能记住了他们的脸。
即便现在邢文看似毫无动静——喝断片了完全忘记了,但难免会有突然想起来的那一天。
怀揣着这种恐惧与不安,邢文的存在一如随时会爆发的炸弹,这时将人从这世界上抹杀掉是最安全的选择。
于是,车祸发生了。
邢文摸了摸后脑,像在确认自己脑袋的形状是否还正常,随后慢慢将视线转向窗外。
虽然是深冬,但今天天气很好,这个时间点阳光格外灿烂。
邢文眯了眯眼,有种第一次看这个世界的恍惚感觉。 “神奇了。”邢文起身,能感觉到自己饿得厉害。
他将草稿纸全收拾好,下楼,发现家里空荡荡的,餐桌上还摆着留给他的那份午餐,模样看上去十分惨不忍睹。
邢文吃了口又冷又糊的牛小排,透过落地窗看见穆琛站在花园里打电话。
家里玻璃隔音效果挺好的,根本听不清穆琛在说什么…
邢文皱了皱眉。
穆琛挂断电话,回身,邢文正懒洋洋靠门边上,手里还拿着叉。
“你爸和蒋希呢?”邢文问。
“各回各家了。”穆琛打量了他一会儿,“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