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舅、舅舅…”袁起坐在地上,血染湿他的裤子,“我是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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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记录,十八号晚十点三十一分,你跟你舅曾朝明的。”穆琛拨弄房内的投影仪,“大概就是求救电话吧。”
袁起整个人被迫埋在当晚血淋淋的回忆里,一时间动弹不得。
“盛荣河鲜凌晨一点半打烊,曾朝明估计和这家店老板有点儿关系,打烊后动用了后厨,将尸体肢解。”穆琛继续说。
“然后,大概凌晨两点半到四点之间。”邢文接过话头,“你们将尸体从后厨拖出来,那里正好是个监控盲区,但你们遇到了我。”
投影切换,邢文画过的场景被投射在布幕上,是盛荣河鲜后厨的门被打开以后,打头伪装得很好的袁起叼着烟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事先知道了邢文这逆天的特殊技能,但看到画面被完完全全复刻出来,袁起还是惊得双手颤抖。
“我醉得很厉害,就躺灯柱边上,但你们出来的时候把我吵醒了。”邢文挑了挑嘴角,“我猜要不是醉成那样,你们恐怕得再多料理一具身体。”
这回是把穆琛给吓了一哆嗦。
投影上画面被一张张切换,铁门外的血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从装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