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一份工作。”邢文放下玻璃杯??
章程斌愣了愣,但也没有太吃惊,毕竟想想邢文也没别的事情可找他了。
“穿谁的梦?”章程斌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妈…霍婉柔。”邢文说这话时轻微皱了皱眉。
章程斌一下子笑了起来,这里头的故事肯定不简单。
“能办到吗?”邢文盯着对方。
“能是当然能。”章程斌慢慢收起了笑,双手交叉放在桌沿,“你可以将人脑想象为电脑,而梦境相当于网络连接,我的工作是将任意两台电脑连接在一起。”
“嗯。”邢文也不想管这种非科学东西的“科学解释”,“那麻烦你帮我一次。”
他想试试通过这样的方式,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利于击溃研究所的证据,或者找到他体内药水的解药也好。
“机会只有一次。”章程斌说,“每个人这辈子,都只能做唯一一次穿梦委托…你想好要用掉这么宝贵的一次机会了吗?”
邢文一愣,随后笑:“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自己有这种机会吧。”
“胡说,我们每天收到的委托络绎不绝。”章程斌淡定道。
这么说来,穆琛将唯一的那次机会用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