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的位置,忍着笑,在穆琛惊慌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我不要他!”穆琛当即抱着穆成海的脖子大叫,“啊啊啊啊啊不要过来啊!”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拒绝得如此决绝。”穆有天抹了抹眼角,感到受伤。
“好了好了,不结婚,爸爸不结婚了。”穆成海赶紧给崽崽顺着毛。
穆琛吓得眼泪打转,一脸警觉地看了穆有天一眼。
当晚,穆有天端着本婚姻法,眼泪汪汪地追着穆琛,解释从法律上讲“爸爸与二叔是绝对不可能结婚的”。
穆琛端着穆有天做的烤鸡腿,紧张而疏离地啃着肉瞪视着对方。
“哥!”穆有天崩溃大喊,“你捅出来的篓子!你快进来给他解释啊!!!”
穆成海悠闲坐在花园里一张白漆小圆桌前,喝着红酒在一张纸上涂涂画画。
家里不时传来穆有天的惨叫声,然后是俩叔侄闹作一团的声音,欢笑声。
朦胧的月光下,穆成海温柔有力的字迹在纸上舒展开来。
会离开吗?总有一天会的。
随着崽崽长大,他还会遇见更多的人。
取代不了父亲,更不是父亲的替代品,而是更为重要的、值得融入生命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