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唯一遗憾的是,床上太过单调,如果洒满玫瑰花瓣,弈秋只穿着这条内裤躺在花瓣中央,啧啧。
    哦不对,白弈秋花粉过敏。
    “玫瑰不行,要不换红酒?”
    “不,纯纯的男孩子,还是更适合纯牛奶,嘿嘿嘿嘿。”
    他眼角余光瞥见窗帘动了动,窗帘下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顾洛蒙心念一动,试探着朝窗边走过去。
    “你在我房间干嘛?”白弈秋擦着头发,出现在房门口。
    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看到顾洛蒙站在自己床边,警惕地揪住腰间的浴巾。
    顾洛蒙嬉皮笑脸:“看你缺什么。”
    “我什么都不缺。”
    “你缺个暖床的。”
    “出去。”
    顾洛蒙耸耸肩:“我去洗澡了,等我。”
    “滚!”白弈秋冷着脸,让开门口的位置,让顾洛蒙赶紧走人。
    顾洛蒙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再次回头去看窗口。
    哐当一声轻响,不锈钢的窗框自己撞击着发出声音,一呼一扇之间,风把窗帘吹起来,窗帘下什么都没有。
    顾洛蒙微微放松,刚才晃动的黑影大概是窗外的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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