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白家呆了多久,知道了多少不该知道的信息,只要想到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白弈秋暗恨不已。
    他甚至怀疑,管家之前提到他房间床底下的窃听器可能真的有,不过不是三叔放的,是管家放的。
    以管家和那个同样在白家埋伏的男佣属下,进他的房间安装窃听器轻而易举。
    度夔被迫在玄关处的地毯上躺了整整一夜,与一堆鞋子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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