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主任反映过吗?”
唐沉:“说过,好几次,但因为缺损很小,落灰不严重,一直没有得到足够重视,拖着拖着就不管了。”
教务处的老师翻到投诉信的附件,附件是几十个学生的联合签名,上半页密密麻麻的名字,各种字迹,白纸黑字,下半页,有个人用红笔签了个大大的名字,足足占了上半页所有名字的三分之一面积。
醒目的红色表达着绝对的不满。
“你叫陈清晏?”
唐沉:“我不叫陈清晏,老师我不代表我自己,我代表我们班的所有同学。”
陈清晏转学过来的时候,之所以第二排会有空座,就是因为那个座位上面的房顶有个小缺损,时不时会落点白灰。
因为不严重,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除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唐沉能注意到,是因为他多次看见了陈清晏肩膀上的白灰,你说是蹭的,一次两次有可能,不可能三次四次都蹭到同一个位置。
况且因为个子高,座位轮转时,陈清晏只能一组和四组靠墙位置两边轮,就是说有一半时间都坐在那个落灰的位置上。
“陈清晏是谁?”
教务处的老师看着纸上红色的大大的签名问。
唐沉:“教室房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