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坐一圈,这个牙签叼在嘴里传给下一个人,只能用嘴接,谁要是不小心把牙签弄掉了,算输,罚酒一杯。第二轮的时候,”
徐锋将手里的牙签从中间折断,牙签立马短了一半,“第二轮的时候,牙签撅一半,继续传,第三轮的时候再撅一半……”
施森一副要吐的样子捂住了小屁孩的耳朵。
唐沉照着徐锋的后脑勺给了一下,“醒了没?醒了就别再恶心人了!”
又过了会,徐锋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一副扑克牌,“斗地主,斗地主总可以吧?”
陈清晏、萧沛还有小屁孩不会玩,坐在旁边看其他三个人玩。
谁输了就罚酒一杯。
唐沉喝了好几杯了,陈清晏想劝,不知道怎么劝,想想还是算了,又不经常喝,他开心就好。就算喝大了,他又不是把人弄不回去。
包厢里开始弥漫起酒味,越来越浓郁。
唐沉的一只手在看不见的地方伸到陈清晏的大腿上,不轻不重捏了下,嘴上说:“去唱首歌。”
他曾经无意中听到过陈律师唱歌,也是在酒吧里。他在酒吧款待一位政府高官,出来上洗手间时经过另一个包厢门口,恰巧有人开门出来,就开门关门的几秒钟时间里,他瞥见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