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个清蒸鲤鱼。
从餐厅出来,他开车绕道去一家符合唐沉消费规格的品牌男装。
“先生,给您自己看衣服?”导购员很热情。
“不,给我朋友,”陈清晏比了下自己鼻子的高度,“大概到我这里,偏瘦。”
导购指着橱窗里模特身上的一套衣服说:“这是我们品牌今年的秋冬新款,时尚,新潮,高贵,奔放。”
听到最后一个词,陈清晏皱了下眉头,没有原因,他不喜欢这个词用在唐沉身上。
“这款太薄了,我想要厚一些的。” 快要降温了,唐沉身体弱,就需要穿厚些的。
再次回到酒店,提着大包小包坐电梯上楼,电梯壁是镜面的,陈清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不出的紧张,却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唐沉的那句“肉/偿”威力太大了,超越理智,超越疆界,超越不可能,让人不敢呼吸,生怕会浮想联翩。
陈清晏把两只手上的东西换到一只手上,腾出来一只手摁门铃。
门很快开了,看到里面的人,陈清晏呼吸都停滞了,他飞速移开视线,没顾得上考虑这样会给人很刻意的感觉。
唐沉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雪白的脸被热水蒸出了些胭脂红,人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