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两边油腻腻地盖了层薄薄的黑菌毛。
“你们辣个是负责人?”瓜皮背着双手,顶着肚子发话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桓修白走到小队前方来。
瓜皮轻咳一声,怒目道:“关于贵方在校园内造成的人员伤害和设施损失,相关赔偿措施——”
“联系组织。”桓修白说得干脆。
利维附耳过来小声提醒道:“主任,我们的赔偿额度已经透支了,您忘了吗?”
“……那不是还有明年的可以透支吗!”
“……会长上次来通知过,透支到2月的就要锁额度,您还在通知单上签字了。”
桓修白的黑眼圈更黑了,他一向懒得管账务上的琐事,往常都是交给下属,这次也不例外,通通丢给利维他们处理。
在他转身单溜前,瓜皮回身低声问其他人:“姓席的呢?他又脱离团队……”
桓修白谨慎地停下,往他们那边望了一眼。
姓席的……是刚刚去陈晖教室那个穿西服的男人?
念头只闪过一瞬,他回到消防车那边,拽出里面皱皱巴巴的外套。一打招聘广告纸搁在衣服上,他抖落了一些,又把剩下三四张塞进口袋里,准备走路时随便找几个路人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