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喘息,吸进了更多空气,发热非但一点没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牙尖撕扯开注射器包装,手指颤抖握上了那个塑料玩意儿,拔掉针管的盖子。
附近的空气仿佛压缩在一起,莫名的低气压让桓修白几近窒息,又湿又热,在0℃的天气里汗湿了内衫。
焦灼与渴望几乎将他推向了从未有过的岩浆地狱。他全身肌肉紧绷,呈现出一种顽强抵抗与逐渐放纵的矛盾状态,抬起沉重的左手,拨开后颈的碎发,捏住了潜藏着腺体的那块皮肉。
卫生间的隔间里传来轻微响动,可桓修白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行,不能出声让附近的教室听到。
理智回流到脑子里,他抓了一张兜里的招聘纸,搓成团塞入口中,咬紧牙关。
为了从备受折磨的困境中挣脱出来,对待自己比平时对观测目标更要狠。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戳下去,长针管刺进后颈有一瞬间彻骨的寒颤。虚软的小腿使出最后一丝劲,才没让自己从洗手台前不堪地倒下去。
“这样可是太鲁莽了啊,擅自操作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脊椎全身瘫痪的。”
这话显得痛心疾首,满怀忧心,调子既轻软又暗哑,音尾的气声留有一丝阴柔的意味。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