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了腰,发丝垂下挡住了眼睛,低声嘀咕:“好痛。”
    医务室的针管捅得他好痛。
    脖子上的咬伤也很疼,即使在回来途中就自己进行了消毒,还是感觉细菌无时无刻不在破掉的皮肉里滋生。
    那个男人,把含有信息素的唾液打入了他的身体里。
    席莫回身体骤然紧绷,一思及此,他便难以自制,想立刻抽空自己的血液进行清洗。
    他因羞愤而身体发烫,即使想起桓修白冷冰冰死去的样子也无法平息愤怒。他离开门边,将箱子放在客厅桌子上,褪下皮鞋,脱下外套,边走边将衬衣,親衫,长裤,袜子,一件一件剔除干净,赤/裸着双脚走进浴室中。
    他踏在冰凉的瓷砖上,打开淋浴的热水,昂起修长优美的颈项,如濒死一般在热水浇淋下深深低喘着。
    水流窜动从上瓢泼而下,混黑的水滑过脊背沟,最终汇入大流之中,卷着暗色旋进下水口。
    冲洗过后的发根逐渐显露出一角原色,那是宛如月下水波似的银灰。
    第11章 人如其名席美丽
    氤氲着水汽的胴体影现于门后,随意擦拭了水珠,却没有立即穿上睡衣。席莫回靠近墙面,朝门后一面全身镜伸出手,擦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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