鳅的眼睛在黑夜中雪亮。
    桓修白捡起它,皮草表面光滑,沾了雪水也不会湿。除了雪水,另外有一股水木花草的幽香淡淡散进鼻腔中。
    “咱们快到了,你们看,这里有树枝折断的痕迹,也许是巨藤拖他们时弄得。”
    桓修白对小泥鳅的话不置可否。桓主任自从在池塘边被绿藤当面打脸抢了人,就一直保持沉默,除了指路,多余的话半句也不说。
    小泥鳅和许爱莉互看一眼,在前面开路。
    桓修白落后两步断后。他把大氅搭在肘弯,心头的烦躁与热闷稍微压制下去。
    希莫斯的性素残留了点在袍子上,经过镌刻魔咒的温热,像是点了一股香薰,气味持续缠绕在周围,奇妙地驱散了桓修白对森林空气的不适感。
    他的手指三次陷进纯黑皮毛里,又三次松开,反复挣扎。最后,他瞟了眼前方,确信其他二人正在专注前进,就抬起胳膊,将脸埋进内衬里,深深吸了一口。
    omega清淡的信息素沿着鼻腔流淌进大脑,剥除层层叠加的表象,一种特别的气味即将浮出水面。他喉头滚动,呼吸加深,想再去探寻时,突然惊觉。
    他这是在做什么?吸一个O的性素?
    “哥哥,走快点!”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