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身上的幽香蔓延到他的鼻腔里,那里面夹杂些许流动的暴乱,仔细去分辨,又好似没有,“当把这项弱点暴露在所爱之人面前时,它就是甜蜜柔软,惹人怜爱的。不论是怎样的omega,只要有了它,都会在瞬间展现出反差,它是一道脉门,也是给予信任交托身心的标志,这难道不可爱吗?”
桓修白忽然被深深的悲哀击中了。没有腺体的希莫斯尚且如此向往它所带来的美好一面,拥有腺体的他却恨不得割之而后快。
“可也不是谁都能碰到珍惜这份信任的人,”桓修白不禁感慨,“现在太多人在这件事上反悔了,有些人随便标记,有些人随便被标记。明明是应该郑重考虑,严肃对待的事,变得恍如儿戏一般。确实,谁又能确信标记的第一人就是能陪伴终生的那个?这种唯一性的合理性值得商榷。”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碰不到?”
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磅礴的地底瀑布从头顶的天井倾倒而下。桓修白被一缕天光照得晃眼,希莫斯在无声中靠得更近了。
这美丽惑人的omega几乎贴着墙壁快靠到了他身上。桓修白想推开他,手指却无法动弹。
“陛下喜欢我。”席莫回宛如在逗弄一只病猫,将他堵在墙角,尽情释放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