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药已经不大管用,只能慢慢熬过去。
桓修白冷得发抖,大恶魔的强悍肉/体不至于这么脆弱不堪,他猜测这是腺体病的影响。他忽然想到那根头发,在外套里来回翻找都没有找到。
是被水冲走了吧……他落寞地想。
头发的主人希莫斯就在跟前,他却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和方式去对待这个痴恋他到奋不顾身跟着跳进瀑布的omega。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希莫斯正捋着湿成一团的银发,突然抬头问。
桓修白被他抓了个正着,有点心虚。该怎么说?难道要直接问能不能给我一根头发?听起来好像变态啊。
他寻找着得体的回答:“你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和谁?”
“村里的人,还有任何我见过的其他O们。”
希莫斯自嘲地说:“正如流言所说,正常O是不可能坐到我的位置的。”
桓修白直觉他话中有话,仿佛除了流言那部分,希莫斯还在暗示着什么。
“在意流言会平添烦恼。”桓修白坐到他对面的石块上,拧着親衫和裤子的水,“况且,我觉得你才是正常的那个。”
他这句话说得轻快,席莫回看过去时,戈里叶偏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