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靠回墙上。
    席莫回把脸转向另一边,干涩的声音忽而变得冷漠,刮擦在桓修白心头,撩起丝丝缕缕的疼,“那又怎样,”下颌的线条绷紧了,突然转过来直视桓修白,对他说:“你又不会标记我。”
    标记,标记,还是标记!为什么这东西要阻挡在他们面前呢?
    桓修白被他的话勾引得失去理智,骨子里隐藏的那些嗜虐与残暴被完完全全勾了出来。
    他一手捏住了希莫斯的下巴,抓住他,咬牙切齿地问:“你一个omega,三番五次来惹我,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从来都只有他吃人不吐骨头的席莫回微微一笑,“你有本事,尽管试试。”
    挑战一个强o的尊严,需要后果自负。
    席莫回忘了自己还处于过敏期,手脚酸软,胃里痉挛,当被激怒的戈里叶骑在身上,按倒在地时,已经太晚了。
    Alpha吗?他自弃地想着。借此机会来测试一下深入接触会不会过敏好了。
    有什么能比亲手撕破这世间至高的圣洁象征更令人血液沸腾呢?
    桓修白是个omega,但他首先是个男人,没有男人能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姑息。他有占有欲,有征服欲,有几近疯狂的侵略性,这都是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