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次,在日落之前。”男人自嘲笑了声,“我这样的不详之兆,到哪里都被避之不及,还是少出去的好。别人没提醒过你吗?少来招惹我。”
桓修白诧异地挑起眉毛。这个人一边向他倾诉感情,一边又想将他推得远远的,两种截然矛盾的态度来回拉扯,让他更感扑朔迷离。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这条命,又不是别人来帮我活的,管他们做什么?”桓修白不经意地说。
“你说得不错。”席莫回轻声道,“但现实往往做不到。”
锁链哗哗响起,里面的人走开了,桓修白的眼睛追着最后消失那一丝银发,最终失落地移开。
他想赌气说自己不来了,可嘴巴不听使唤地朝里面喊道:“我明天还会来的。”
他走下台阶,没着急离开,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在焦急着什么,等到窗口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嗯,我等着。”
桓修白像是给干涸开裂的土地灌了一大汪泉水,心情舒畅地走了,连带步伐也有底气了许多。
连续一个星期,他每天都会到楼梯前报道,谈话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发现对方不仅学识渊博,还性情温厚。当桓修白惊觉自己忘记了烟草,每天拿这个当做早起的动力时,已经是第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