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还是把它拖到了席莫回脚边,颤巍巍的指头捏住裤腿的一角,撩起布料。
那是一截雪白细腻的脚腕,连脚踝摩擦的地方颜色都浅地发粉。
桓修白与他都是身在梦中不知梦。梦境的意识是自由不可控的,席莫回潜意识里的身体已变老,他此刻心神宽松,对桓修白没有防备,也看不到桓修白的视角,因而忘记了细节,无意中显出不合逻辑的疏漏。
可梦境哪有完全符合逻辑的呢?
桓修白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捧起那环脚腕,轻轻将嘴唇印在上面。
席莫回盯着他过分亲昵的举动,眼神复杂。
这是最后一年了,轮回的最后一段时光。他们已经错过了那么久,还能再相处多长时间?
虽然上辈子也是短暂的,却足以他回念一生。
席莫回缩回脚,桓修白握在胫骨边缘的手指固执地不愿松开。
他俩一个年逾岁终,一个年轻气盛,一个适然坐着,一个单膝跪着,一个漠漠俯视,一个专注仰望,交融的视线却能势均力敌地对峙。
最终是桓修白先妥协了。他不舍地撤回手,眸中有光:“你是为我而来的。你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戴上吧……”席莫回瞥了眼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