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终于瞥到了男人覆着青色胡渣的下巴。
“你不是认识我吗?都知道我的名字。”
桓修白哽了哽,深深喘出几口气,强行控制住声调,让它听起来没那么抖:“我……我认识你啊,你不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席莫回轻轻笑出声,“这镇上不论来的人,还是去的人,都应该认识我,不为别的,就因为——”
桓修白手指握紧了,以为他接下来要说自己是个怪物,坐起来正想温声反驳,只听到年轻貌美的青年矜傲地说:“因为我比他们长得都美。”
桓修白一脸纵横交错的泪痕,面对窗子,傻傻愣住了。
席莫回转眼看到了他正脸,禁不住欢笑起来,“你哭什么?傻子。”
桓修白赶忙遮住脸胡乱蹭了两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是傻,爬山忘了带护目镜,风沙吹得眼睛过敏了。”
他的确傻,但总没有傻傻舔了情人的伤口,又傻傻守在窗边日日盼他来的那个人傻。
席莫回挑起眉毛,奇异道:“你又流眼泪了。”
桓修白笑着,任泪水滑落脸庞,“这是病,好不了了。”
席莫回低下头,百无聊赖地抠着窗台的木屑,那里已经被他用指甲挖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