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过吃一枪子,为情人这点事都不愿意担,还做什么男人?
他这边已经打好主意了,却听到扑通一声闷响,是膝盖骨碰撞到瓷砖地板的声音。
“儿子知错了,是我的错,请您给儿子留下点面子,别往里面进了。”
“席莫回,”席父震惊大过痛心,“你屋里究竟藏了什么?宁愿下跪也不给我们看?如果我们今天非要看呢?”
“你好好跟我们说清楚,如果是墨之偷偷夹带来的,我们不会苛责你。”叔叔说话要平缓地多。
“不是墨之……”席莫回头抵在地上,心乱如麻。怎么办,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了。要说出那个外乡人吗?确实,一条外乡人的命没什么可惜的,但之后可能再也不会有能每日坚持爬楼的蠢人来和他聊天了啊。
他跪伏在地,语气坚决:“是儿子的错,我甘愿受罚,父亲、叔叔,我会剪掉长发配合治疗的。请您……”他咬住嘴唇,指甲扎进了手心里,“别进去了。您站在这儿也能一眼望到头,儿子屋里什么也没有。”
“什么时候剪?”
“下个月……等医生来了之后。”
“糕点的事,我还会继续追查的。如果你继续行为不检,故意反抗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