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期望。”
席莫回无神地睁着眼睛,天花板在他面前缓缓旋转,他咧了下嘴,更多药汁溢出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捂着胸口伏倒在地上,长发挡住了他的脸,他在长发下笑着:“哈……哈哈……喝了就会好了……喝了它……喝下去……为了我好,为了我好!”
那个恐怖的小罐子里装得仿佛是一汪大海,永远没有尽头,他意识模糊,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喝下了多少药。
药效猛烈,迅速发挥作用,他一会身在火焰中,一会坠入冰窖,牙尖打颤止也止不住得哆嗦。他听到母亲和父亲欣慰的谈话,听到弟弟舒了一口气,听到药罐子空掉的声音。
就是没听到哪怕一句温情的安抚。
有谁能来……有没有谁,能来救救他啊?
假装也好,欺骗也好,谁能来救他啊?
他的药终于喝尽了,桓修白的血也流尽了。
此时,一声爆裂的枪响迟迟而来。屋里人都警觉地看向窗外,但他们的眼睛里没有桓修白,仿佛这男人根本不在那儿,举着一把枪。
恍如剧院落幕,沉重的天鹅绒幕布倾撒下来,席家人商量着要出去查看情况,几个呼吸间,房间里走得只剩下一人了。
桓修白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