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它的宝具实际是本邪虐的食人书,真是讽刺啊。
“下周母亲和父亲会去其他国家周游,母亲说放心哥哥处理族中事务,还说——”
“好了我知道了。”
一切都发生了根源性的改变。他桌子上的药瓶没有了,席家人能够出镇子了,他接受了家主之位,也根本没发生过喝下错误药剂头发变白的副作用惨案。
似乎一切都朝着完美正常的方向发展。席莫回却在心底发出了否定的声音,这是不对的,那枚卡子呢?他的卡子去哪儿了?
席莫回对弟弟说:“祭礼推迟,我去一趟镇里。”
他转身回去,从架子上拿起铅灰色的风衣外套。席墨之在门口叹了口气,探着头看了眼,说道:“哥哥又要去看那家伙了吗?”
席莫回打腰带的手僵住了。他立马转身,冲到门边,抓住他弟弟的衣襟粗暴按在门框上,逼问道:“‘’那家伙‘’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席墨之被他吓住了,温文尔雅又慈悲的席大公子从小性情就好,从来就没这么疾言遽色过,更别说对他这个亲弟弟。
“你怎么这么激动?就是那家伙啊,嗯,怎么称呼他呢,上辈子做过我嫂子的那个。”席墨之小心观察着兄长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