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怎样分配,与你们无关,这是他身为村长对村民负责的权力。”
“贵族老爷根本不懂我们的苦处。嗬,你们可是拿牛奶泡澡,把羊绒踩在脚下当地毯的高等人,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指点我等小民罢了。
”
“对对,没错!”
“狗屎贵族滚出村子!”
许爱莉从腰间抽了根大棒子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我要是再听你说话这么尖酸,你剩下那半口黑牙恐怕也保不住了。”
“谁敢他叫们滚出去!”少年的尖嗓音回到他们身边。
桓修白不介意再添一把火:“还有,我的飞马在哪?被你们吃掉了吧。”
刁钻小民们像是互相纠缠着尾巴的阴沟老鼠们被掏了窝,一齐站起来,忿忿不平,反过来叽叽喳喳指责起了桓修白:“谁让你把飞马拴在村口的?”
“你是富裕的贵族,竟然走了连口粮和肉干都不留给我们,我们不吃你的马还怎么活下去?”
“从没见过你这么抠门小气的贵族,呸,还老爷呢,下地狱去吧。”
桓修白:“哦,我还真是从地狱来的。”
他背着希莫斯,不好动作,又不肯把希莫斯放在被这群小人踩过的肮脏地面上。好在他的两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