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里叶,你带来的修女袭击了我,是穆勒陛下救了我。作为报答,我会留在这里,为他的信仰厅做祝福礼。”
希莫斯声调轻和,宛如林间寂静流淌的小溪,“很遗憾,那位怀有你子嗣,又被你无情抛下的修女无法魂归天堂,出于怜悯,我为他进行了一番祈祷,希望他来世能够脱离苦难。”
桓修白如遭锤击,磕磕绊绊解释:“我没抛下他,我……就是出去有点事。”
“恕我直言,戈里叶陛下。您对待一位omega的态度不够真诚,随意在宴会上宣布一件他的私事,你是否考虑过他的感受呢?”
原来还是在为他当众宣布修女有孕的事介怀。这也不难理解,alpha们总会感觉伤了自尊。
“你既然无法给他名分,还大张旗鼓宣扬他背叛教义违背我主犯下的错事,又让他如此自处?”希莫斯平静的论调步步紧逼。
桓修白张口结舌,几乎就想承认自己是个玷污神职人员还无视omega意愿的罪人了。
“希莫斯,我会给他名分的。我喜欢他,尊敬他,他是我的唯一。”他紧盯着希莫斯的眼睛,想说服对方。
他听到穆勒庞大的躯体里挤出一声讥讽的呵笑。
桓修白没有管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