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换气来保持清醒,其他官能逐渐丧失,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在他口腔中钻探肆虐的舌尖上。藏在牙后用来标记的小尖牙被固执地舔碾,中空的小牙滴出浓郁的天然信息素。
    桓修白痴迷地在上面流连,他几乎是冒着生命危险拨弄着毒蛇的小牙,被那人难忍的挣扎刮到,牙尖在舌苔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混合着暴风雨的气味让二人齐齐震动。
    “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桓修白稍稍离开,舔着沾血的嘴唇,幽深的眼睛注视着alpha羞窘着不断喘息的脸,身体里升起了一股紧绷到极致的欲求。
    “放开我!”他咬着牙威胁。
    “太迟了。”桓修白无情宣布。
    锁链挣得哗哗响,却无济于事。这是桓修白的领地,是他用来尽情占领猎物的囚笼。
    这是他的所有物,占有他,玷污他,让他染上自己的味道,标记他!
    Alpha窒息般的鼻音加剧了他的兴奋,桓修白浑身紧绷,怀着一种终于要将迫害自己的对手生吞活剥吃下肚子的巨大快意,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仿佛大雨中的树叶惹人怜爱地莎莎颤抖,狂风愈演愈烈,透不过气来。席莫回意识到他的意图,闭紧了牙关,对方却了解掌控他的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