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阅澜弓起的背脊嶙峋突出,席悯忽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杜阅澜呼吸一滞,忍着脸皮滚烫,凑近了慢慢将脑袋枕在温软的腿上。
“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杜阅澜堵在喉咙里的气顺了出来,话也逐渐吐露,“要不是我当年为了逼你要我,也不会难产,不打那个针,莫回就不会一生下来就有病。”
席悯静静听着,顺手揉着他的黑发。
“你娶了我,还许诺让这个孩子继任家主,本来是这么美满的事,可我……我没教养好孩子,是我辜负了你的爱和期望。”
席悯轻叹一声:“说什么辜负不辜负的,孩子只是一时赌气,肯定会回来的。”
杜阅澜满心自责,悄悄圈住了席悯的细腰。
席悯之前喝了点小酒,正有些微醺,掌下抚着男人锋利俊秀的侧脸,指腹在他的下颌轻轻抚弄,忽然压下身子,低声含着一嗓子怡情,说道:“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
高跟鞋褪下,细跟互相挨挤着倒在地上。
男人手臂撑在墙上,背后有两处柔软顶上,他感到一只手停在小腹肌肉上,顺着剖腹的伤疤细细碾压过,席悯的声音回荡在身后:“你这人工生殖腔,还能用吗?”
“能……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