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数众多的嗓音似乎围绕在他身边窃窃私语, 声波传导过意识模糊的屏障, 不可避免要历经失真和扭曲, 即便如此,席莫回还是辨认出了那道声音。
他焦急万分, 每说一句话都要喘一下,好似随时会绷断一根看不见的弦,陷入疯狂。
“拿剪刀过来,快点!血还没开始凝结, 这样不行,要剪掉衣服,止血剂呢!?”
席莫回趴在柔软的床垫里, 显然负责料理他伤口的这群人把谁的卧室当成了手术室。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被一双手温柔托着腰抱起来,有冰凉的器物在身上活动,应该是那把迟来的剪刀,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女人的声音叫了一嗓子:“我的天诶!这是什么梦寐以求的完美芭蕾舞演员身材!”
“对吧, 嘿嘿, 我也没想到,这家伙脱衣有肉。”另一个女声说。
“主任,下次有这种活麻烦多喊我,我可以加班不用给加班费。”
“止血剂给我。”男o压抑着情绪咬牙道。
席莫回沉浸在温暖中, 跟随意志, 显现出翅膀。他的目的达到了, 男人给他上药的手不断颤栗, 仅从抖动的肩头,就能知道这人有多伤心。
一难道:“这怎么办?原来伤到的是翅膀,怪不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