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碰到了独角兽华丽丰美的皮毛,将那缕落在后脊的长发小心翼翼牵进手掌心里。埋在枕头里,过度痉挛使他浑身酸痛,他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又像化作了枪膛,坚硬的拉杆在深处一下下抻入,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内部在枪械摩擦发射中发麻,治愈的快乐将他整个击溃。
突然间,枪膛卡住了,独角兽锥形的角端死死扣住,他开始小声祈求,既欣喜,又难耐,像寒冬里被人残忍剥去皮毛丢进雪中的狼一样战战颤抖,低声哀嚎,他祈求的却不是停下,而是:“别放开我,求你了……咬我,咬我吧——”
“如你所愿。”那温柔的神祗回应道。
他被按在了柔软的枕头上,独角兽优美的兽躯覆盖上去,洁白而美丽,他牙尖锋锐,刺破皮肉钉打进去,口感柔韧又温暖,鲜血涌进了口中,小尖牙中的自然腺体素第一次打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信息素的彻底交融让两具躯体越发紧密,血液中的泡胀、崩裂、再重合,仿佛在脑中噼啪作响,被标记者拼死反抗着omega的自然意志,咬牙压抑着自己,在整个过程中不敢动弹,只等待这神圣的授予礼激烈震荡而去。
两只修长柔白的手,从后面,覆在了他青筋突起、指节曲紧又汗津津的手指上,和他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