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观众”质问道:“你还窃听了我们在会议室的谈话。”
桓修白含笑:“你说说,我怎么窃听的。”
众人突然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瘦猴的嘴太快了:“你没窃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刚才说什么?你大方承——”他忽然止住嘴,没声了。
弥勒佛在前排清楚说了声:“蠢货。”
桓修白微微后仰,姿态怡然,靠在椅子中,好整以暇:“既然你代表大家大方承认了,不如就由你继续代表他们,给我好好说一说,我来之前你们是怎么编排我的。”
王组长不仅丢尽了脸,还主动送人头,拖别人下水,今后恐怕再难被监察组高层接受了。他这才知道贸然出头的厉害,颤巍巍地扶着肚子坐下,低声说:“我不说,我不说。”
“你不说啊。”桓修白作苦恼状,“那我得找个明白人来说。”
众人齐齐一抖,不知道这祸端要降在谁头上。
他修长的手指在一个一个人头上点着,克罗兹始终一言不发,其他人看懂他的态度,更是后悔。
恐怕现在只能默默祈祷桓修白早日暴毙了。
“就你了。”桓修白的指尖停了。
弥勒佛尴尬笑了笑,“大家是多年同僚,互相都有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