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朝天开了一枪,晒着太阳,懒散伸着腰道:“我不怕浪费子弹,反正打在你们身上和别人身上,没什么区别。”
此间,被枪声震慑的人群听到一道温和低沉的声音,如涓涓细流,婉转流进心间,迅速在他们遭到惊吓出现裂缝的意志里蔓延生长:“大家不用着急,桓领队也是为了我们好。再耽误下去,说不准天一黑车就到了,敌人那边占了火车搭着它走了,我们就彻底失去了这次机会。大家的钱不仅打了水漂,再来一趟回去,路上也可能损失一个车队呢。”
“况且桓领队的意思是说,让我们分成小组藏在地铁口的暗处,等有了动静,就马上向他发消息报告,并不是叫我们冲上去和敌人血拼。”说到这,席莫回出声笑了笑,气氛一下子缓和多了,“这是稳妥的法子,大家意下如何?”
糖果加大棒,不行也得行了。愚民们纷纷表示出理解。
“不愧是文化人,就是会说话,我都被你说服了。”陈队要过来拍席老师的肩膀,席莫回错开一步躲开,往人群外的桓修白那里去了。
席莫回走到他身侧,眼睛注视着柏油路面,轻声说:“别在意,毕竟普通人的平均智力不高,很多时候,换个说法,他们就会愉快接受。”
声音越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