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发现大厅外的整面玻璃墙上趴着个人影。
身材苗条、防弹头盔、黑色紧身衣,手里的镐子哐哐敲击在钢化玻璃四角敲击。
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又通过绳索降下来二十个!
“完了,‘镰刀娘们’来杀我们了!快跑啊!”
不知谁在人群里嚎了一嗓子,整堆人就像被扒了草窝的母鸡,扇着翅膀四处乱窜。
前方是刚到站的火车,后方是追击而来的死敌,情势紧迫,不容人多想,金泽稍作思考,准备先抵挡一阵子,超过五分钟那俩人不回来,就只能放人就站里了。
人都堆积在门口,进站的玻璃门被两把大锁锁着,金泽长腿一伸,翻下栏杆,稳稳落地,刚准备控制些丧尸过来恐吓对方,只听到一楼扶梯底下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喊:“金泽,放人走!”
金泽松了口气。
他快步走回去,开闸放人,七十多号人像一股黑烟,推推搡搡涌进了站台。
还没完全撤离完,“镰刀姐妹会”的大锤和镐子就已经成功敲碎了四大块玻璃,借着挂在火车站顶上的绳索荡进来,企图在悬空的二层平台上落身。
“桓修白,你人呢!”金泽开枪打落了两个绳索,但不停有更多人通过破碎的玻